铭刻于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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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授权转载】『山纲』跳动的旋律~ BY言荧之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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帖子  龙仔 周六 二月 13, 2010 9:54 pm

再到义大利,踏在同样是柏油路却感觉很是不同的土地上,两边古老的建筑早没有了往昔的吸引力,偶尔才有几个会停下看上几眼。
沙沙沙!
风吹过树丛磨擦出来的声音,粗重的有些像谁的咒骂声,又带上点呻吟的味道。
也许他真的很不受欢迎吧!
继续往前走,路过一个全是彩绘玻璃的店面,在阳光下有一点炫目的感觉。房间的中间有架钢琴,黑白相间的像是在***著他进去。奇怪的是,店面里并没有一个人。
推开门,在钢琴前坐定。发现原本还没有谱子的架子上已经有了一本薄薄的乐谱,双手自然的放到了琴键上同样自然的跳动起来。
弹奏的过程并不很流畅,五线谱上标注的符号也并没有看懂。只是一遍又一遍弹出不成调的曲子,却是他记忆中最真实的。口里跟著哼出自配上的词,没有丝毫意义,哼过后一句就把前一句给遗忘了。
到底是文艺复兴的发源地,他笨拙的技巧惹得不少人围观。但是很安静,太安静了,他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。音调乍然停止,他笑,获得多大满足感的狂笑。瞧瞧他都做了什麽?像他这种人怎麽会有那种闲情逸致跑来弹钢琴,就是要弹也该是他灰发的友人的才对啊!
再度回到原本的轨道上,刚才还好好的阳光此时成了压抑的阴霾。
要下雨了。
当那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,他依旧是笑,成为那个天气的守护者久了说不定就真的可以都预料得到,等一下兴许还能引发雷电。


可惜预料得完全不对。相隔才那麽几分锺,竟又恢复成了原样,灿烂得比之前还要晃眼。他却自信判断的并没有错,至少在那几分锺他不只是看到了乌云,还听到了某种声音。
希望他能退出这里的哀求声。
大概还伴有风的后遗症,他无法确定是否只有他一个人才听得到,还是有人停下双手放在耳边聆听著什麽。
「可能的话,我希望你自己提出不去义大利。」
他开始往下走,走得时间越长扬起的灰尘也越多,迷雾一般模糊了视线。照样义无反顾的往下往下,熟悉的气息胜过其他任何可能性的东西。
那是一个大房间,里面有一张桌子,一张床,一台电脑和一些衣物。看来是很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来,西装外套就那样往床单上一扔,全不管那是高级货不把那些褶皱弄平。
打开电脑,戴上耳机。
果然没有多久就有指令传来了。沈声应了几句,敲击下键盘,出现在萤幕上转变成了奇奇怪怪的符号。笑声从口里溢出来,直到回荡在房间里,他才意识到自己在笑。摸摸自己的下巴,笑容收敛在他的眼里。
就好像飞机上的黑匣子,不是非常情况没有谁乐意打开它,他现在就很后悔听到了那一段话。用一句大哥的话,他要极限的忘掉,必须忘掉才行。
——他死了,现在狱寺他们已经过去,你也尽快过去善后。

手下意识的抚过失明的右眼,这一下他真的看不到大空了,最多也只能感受到雨,只属於他自己的属性。
「雨守大人,巴吉尔在此恭候多时了。」
「抱歉,我没能注意到你。」
「没关系,我们走吧!」

隔著车窗透视车外,古建筑的残垣上一条条不太明显的刻痕,标记著谁来过此地的证明。他很轻易便找到了自己的,还有他们的。
两个人的名字靠得很近,落下的力道却轻了许多,他明白他是不乐意那样做的。不管是对身边的人也好、动物也好、建筑也好,他也不乐意去伤害其分毫。
——呐,不觉得只是名字很单调吗?
不知谁起了个头,一群人开始思考起该在其中增添点什麽,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东西。灰发友人发明的文字除了本人谁也看不懂;敬畏的学长差点将那残骸变得更残;平日里很少注意他物的更是什麽都没能想出来。
——那样的话,等於号不是就很不错吗?大空就是其他天气组成的,其他气候也构成了大空。
那人的提议从来不会有谁持反对意见,在某些人的半别扭半迁就的闹腾下,事情就顺理成章了。只是半途出了些状况,以他们的能力虽然能够解决,还是要花去不少功夫。好在那个等於号许多人都已经刻好了,独独他没有。
只能说有些东西是不可以错过的,哪怕你们之间处得再特别。

而有些事更是能够改变过去或现在也无法改变未来,他还是离去了。虽然说在时间上延后了几天,还是十几天,并不会有什麽差别。
「雨守大人,雨守大人!」
「我们到了吗?」
点点头,巴吉尔早承受不住的下过雨了,从浅显的泪痕上就可以看得出来。他又笑了,这是第三次?还是第四次?自从正式踏入那个世界以来,他还是头一次在一天之内笑那麽多回。
更多时候是为了让那人安心才会勉强扯出一个上扬的弧度,然后缓缓地将那人融入怀中,偶尔轻轻的碰触一下嘴唇,并不会将之升级到那个程度。事实上他们尽管交往许久,却一次都没有逾越过。

正厅内右边一排守护者、左边一排瓦利亚,都只是静静的站在靠近大门的地方,或低头或仰望他处看不出有何悲恸。也许就是悲恸到了极点才表现不出来,虐心的真谛也许正是:於无声处听惊雷,虐到吐血并不算什麽,虐到那口血一直在胸口里梗著吐不出来才是极致。
他方才明白指令里的善后是什麽意思,在听到狱寺他们已经过来的时候就该想到,那个家族的成员就已经被肃清了,至少是在他到这里之前。
倒是中间的几个哭得好像很厉害,不管怎麽说都还是女性干部,就算有点情绪也很正常。他站在她们身后,不离身的刀从竹刀变成真刀又变回来,没有意义没有间断的重复著。
——别傻了,别以为别人真的什麽都没看出来。
全身上下完好的没有一点点被破坏的痕迹,他开始想是否该感谢那些负责化妆的人技术实在是太好,或者他真的就离开的那麽突然,突然到都感觉是睡觉时候悄悄溜走的,因为不想谁来送他,他知道他向来都不喜欢麻烦别人的。

「其他人呢?怎麽没看到?」
「他们逃去后山了,穷寇不能追。」
「那就只能这样了?」口气是云淡风轻,其中包含有多少怒气不好保证。
「那是他本人的意思。」
简单的一句话成功阻止他手上的刀真正出鞘,默默加入那两排人的行列。就算是有多麽的不甘愿,或多或少还是有成长,不会有什麽太大的举动。
惟有将那一份尚且保存著的名为「感情」的东西继续掩埋,只是最终他还是没有真正得到他,这是最大的遗憾。










短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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